季清进去后。
舆论再次掀了起来。
直指季清对一个小孩大下杀手。
陆少卿去的钢厂在外省的一个偏僻渔村,消息闭塞。
传到陆少卿耳朵里的时候。
季清从前很多往事都被翻了出来。
例如对谁看不顺眼了,大打出手。
打骂小姑子和小姑子的孩子。
趾高气昂,不拿手下员工当人看。
仗着家里有钱,在南城作威作福。
一夜间,从人人怜悯变成人人喊打。
无数人在背地里议论说不怪陆明远出轨一个三婚的老女人。
期间陆康被下了三次病危。
陆明远守在手术室外,寸步未离。
把陆家的大小事交给了陆真为首的陆家亲戚。
孩子救活了。
下半身瘫痪。
板上钉钉的重伤。
季清被陆真为首的人硬按头签了认罪书,抢走了手里全部家产。
陆少卿赶回来的时候。
只是短短两天。
季清几乎快被折磨疯了。
沈眠掐了掐干涩的嗓子:“阿......阿姨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她弄出来了,她现在谁都不让靠近,只要见你。”
沈眠哦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搅在了一起,指骨泛起屡屡青白。
车在郊区一家安静的疗养院停了。
沈眠下车。
被带着去了一间病房。
从玻璃窗那看见了坐在床边在看着窗外的季清。
一直规整盘着,一丝不乱的发散在脑后。
是沈眠从未见过的一种脆弱。
沈眠手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