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邑身后的将士笑声也戛然而止。
还未正式交战,他们的太子就成了敌军的俘虏,这让他们投鼠忌器,一腔憋屈无处发泄。
若被掳的只是皇子而不是储君,他们都不会如此被动。
虽然太子亲自与大军暂时脱离是几位将军都答应了的,但这几日因太子被俘而一直受限,几个将军都忍不住埋怨起太子,若非有赤霄邑压着,恐怕会闹起来。
此刻听到敌军故意提起此事,几位性格冲动的将军当下气红了脸,一人更是直接抢过一旁士兵手里的弓箭,对着山顶射出几箭,怒骂道:
“畏头畏尾的龟孙子,有本事就出来和你孙大爷打一架,你这孬种,老子看不起你!”
“你们景国的将军都是缩头乌龟吗?出来!跟老子打一架!”
此人显然比赤霄邑更会骂人,一句接着一句骂个不停,骂的又狠又凶。
山头上,司空默周围的将士一脸的愤怒,握紧手中的刀剑一副想往下冲的架势。
只有司空默,依旧笑眯眯的拿着窥筩观察山下的情况,他看见赤霄邑身后那骂的脸红脖子粗的将军,轻轻嗤了一声。
不疾不徐将手里的窥筩递给一旁的副将,司空默席地坐下,安抚其他人,“他们这是故意激咱们,咱们要是冲动应战,岂不是就中了他们的计了?”
几个副将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司空默又道:“咱们队里谁比较会骂人,跟他对骂去。”
人群中有一个小兵兴奋的举起头,“司空将军,我上行不行!”
司空默朝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