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晏安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他道歉,也能一消他心头之恨!
晏安渠听见这话却抿紧了嘴。
让他送些药材补品可以,让他当众给一个普通官员道歉不行!
他一脸的不情愿,河间王见状连忙挡在他面前,遮挡了景皇看过来的目光,大声道:
“皇上所言甚是,虽然两个孩子都有错,但孙公子的确伤的重了些,是该渠儿赔罪。”
河间王这句话说的很违心。
他原本还想找晏姝的麻烦,但渠儿的世子之位还需要景皇松口,至少在景皇下旨立渠儿为世子前,他必须忍耐一下。
晏安渠闻言,也明白了河间王的意思。
他径直走向孙嘉致,走到他坐席前停下,对着他深深一揖。
他道:“孙大人,我年轻气盛,误伤了孙公子,还请孙大人见谅。”
孙嘉致见他一字一句说的并不怎么诚心,心中虽然不悦,但也不敢多为难他。
他问过儿子,是晏安渠的马车撞了他,却被晏安反过来倒打一耙,率先发难。
虽然此事是晏安渠有错在先,但晏安渠是宗室,他只是大理寺卿。
孙大人嘴角扯出一抹笑,起身回了一礼,“此事小儿也有错,冒犯了二公子。”
晏安渠抬头看了他一眼,黑沉的眼眸似藏着恶意。
孙嘉致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晏安渠冷哼了一声,转头回到坐席上。
被逼着和孙嘉致道了歉,他心情顿时不好了。
胸口的伤又隐隐作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