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病了?”晏琮不禁诧异。
近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完全没能顾得上沈季远。
晏琮微一沉吟,唤来管家,“你拿着本殿的手令去宫里请个太医去沈府给沈先生瞧瞧,可别病出好歹来。”
相处三年,他多少对沈季远的性子有些了解,若非病的起不了身,沈季远绝对不会在议事时告假。
管家应声退出去,其他几个幕僚按按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或轻或重的嫉妒。
晏琮未曾察觉,他目光落在严志安身上,只能与他商议,“你觉得劫走郁家人的黑衣人最有可能是什么人?”
严志安一愣,垂下头吞吞吐吐地道:“这......”
“应该不可能是京中勋贵权臣,郁家父子官职被罢黜,家也被抄了,已经彻底翻不了身了,就算再好的交情,也不可能有人会冒着这么大的罪名去救郁家人。”
晏琮眉头又皱紧了些,揉着眉心略显疲惫,“这一点不用你说,本殿心里清楚。”
严志安神色讪讪,小心翼翼地道:“既不是京中勋贵权臣,那肯定就是外头的人了。”
“是什么人?”
“这......这要查了才能知晓。”严志安后脊发凉,额头不禁冒了冷汗。
晏琮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阴鸷,嗓音冰冷,“那你们还不赶紧想办法去查,难道还等着本殿亲自去查吗?!”
话音落下,堂内的幕僚身子一震,齐齐跪下。
“是、是!殿下息怒,微臣这就去!”
几个幕僚擦着额头的冷汗离开,晏琮望着他们的背影,拧着眉心骂了句废物。
若沈季远在此,决不会只说出这几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