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亏的不行,但拿到钱之后,于总的心情还是轻松了许多。
他没有撒谎,只是想卖掉这些股票,给老婆孩子留点家当。
银行的债,他想的很清楚,期限一到,就找个高楼跳下去,一了百了。
已经做好必死准备的于总,也就不在乎濮家浜怎么压价了。
而濮家浜那边也注意到沈秋生给了更高价位,中年男子立刻看向老人,老人则冷哼一声,道:“垂死挣扎,他手里没多少资金的,否则早就护盘了。继续压低价格,看他能撑多久!”
如老人所料,买了于总的股票,沈秋生便立刻撤了单子。
沈秋生又看向闫总,问道:“你要不要也卖点?”
闫总苦笑摇头,道:“我就算了,于总是民营老板,钱比较好糊弄。我这种,真想查的话,哪怕把钱藏进老鼠洞里也能找出来。”
说这话,说明闫总心里还是想卖的,只不过他没办法把钱留给老婆孩子,所以才没有卖。
所有人里,只有温长明最淡定,坐在那喝咖啡。
旁边三名商人互视一眼,除了一人,另外两个也都走过来,向沈秋生表达了想出售股票的打算。
沈秋生道:“我手里的余钱没多少了,暂时不买了。”
两名商人有些失望,最后其中一人走向了濮家浜,在那边售出了一半股票。
就这样,一天时间过去了,收盘的时候,两支股票全部被压到四块以下。
很多股民看向沈秋生的眼神,充满同情,也有嘲笑。
太自不量力了,跟濮家浜斗,这不是找死吗。
收了盘,只有沈秋生和温长明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