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就是在等一纸公文。
在两人聊天的同时,巩樊丽已经和那几个钢材公司的人接洽上了。
只是得到的结果,并不让她满意,反而内心充满怒火。
因为这几位钢材公司的人仿佛都知道她的来意,很直白的道:“巩总就不用在我们这边多费心思了,你四叔前段时间就来找过我们,说公司快要倒闭,劝我们不要趟这浑水。就算真要买你们家公司,也是等你们破产之后再说,而不是现在。”
巩樊丽差点没气晕过去,好不容易把沈秋生喊来给自己撑场面,结果还没谈两句话,人家就把自己老底都给掀翻了。
那几个长辈真不是玩意,就算再怎么样,公司卖个相对高点的价格,你们也能多分点钱,不比让它一文不值的破产好?
“瞧,你四叔也来了,可别说是我们跟你讲的啊。虽说这是你们巩家自己事情,但生意场上,多少还是要点面子的。”
几个钢材公司的人说完,都转身走了,像要刻意避嫌。
巩樊丽则看向宴会厅门口的位置,只见四叔巩庆山正往这边走。
他似乎就是来找巩樊丽的,一条直线过来,到了跟前停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呦,大侄女,你也在啊。这么高级的场合,我以为你进不来呢。”
巩樊丽没心情跟他客套,咬牙切齿的道:“四叔,你为什么要跟人家说我们公司要破产?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我们就算想把公司多卖点钱都卖不成吗?”
“当然知道啊,可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四叔呵呵一笑,道:“老爷子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