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是你嚷一句你是谁,对方就会相信的,你必须拿出相应的东西来证明,要知道,这年头官员的长相,可没有普及,在皇城住了一辈子的人,也不见得认识几个当官的。
凤轻瑶将令牌递给对方,对方双手接过,道了一句:“请两位稍候。”便拿着令牌进城,找人去核对身份。
“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的令牌拿走?”符临有些奇怪,在他的想法里,那块令牌应该很贵重,怎么可以随手给人?
“他们不敢。”凤轻瑶浑不在意。
这些人一出生,就被灌输了服从的观念,他们不敢以下犯上。
果然,一柱香后,易水城的太守亲自出来迎接,又是请罪、又是请安,好吃好喝地招待,还把自己住的地方让了出来。
要不是凤轻瑶说他们有差事在身,需要休息,那太守说不定会一直留在这里陪他们。
“好虚伪。”太守一走,符临就一脸嫌恶道。
“这很正常,别忘了我们可是皇城来人,他当然得好好招待,这里是太守府,我们今天应该会很安全,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亮我们就动身。”
面对太守的讨好与奉承,凤轻瑶并不奇怪,而且很习惯,这种事她在现代也享受过。
在军方医院,她是被人排挤的小大夫,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