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语笑:“我怎么就可怕了?”
赵希月直言,“不可怕吗?都这样了,你还能对我笑,还能这么淡定的息事宁人,这都不像你了。”
“那我应该怎么样?”
“你会抽把刀把我先捅了,然后冲去把星若也捅了,不会捅死,但是会痛死,以此来泄愤。”
“......”
这是她在赵希月心里的形象?
林素语表情有点小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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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
他们坐缆车下山,随后坐车回路家。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闷与诡异,没人说话,空气里像是掺和了砒霜,有毒似的,一个个脸色泛白,泛青,泛黑。
表情也是颇为沉重。
路白梦这个活跃者,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也是静如鹌鹑,昨夜的事情她有所耳闻,但她也懒的追究,懒的管了。
褚星若一路上都在强颜欢笑,这次的脚是真的伤的,痛是一点,另外一点是担忧,她不住的朝着赵希月看,也找机会想要跟她说话,可赵希月都不理她,让她一时间都吃不准她有没有说。
林素语全程摆臭脸。
赵澜尊高冷的冰雕似的。
路清雾全程都戴着耳机,闭着眼睛,妥妥的一副天塌下来也不要告诉他的架势。
但是言凌画期间还接了几个电话,情绪一如既往的稳定,充分的展现了局外人的觉悟。
这样的一车人,在经过了三天两夜的“美好假期”后,一起又坐车回路家。
车子一停,几个立刻下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