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环白弋认识,乔妗在他耳边提及过。
不多不少,六十万。
刚好是南宁之前刷卡的钱。
话说的那么有骨气,最后还是为了钱。
车内的炙热的暧昧,瞬间熄灭。
南宁毫无防备的被甩到了旁边座位上。
她怔了一下,却早已经习惯了白弋的喜怒无常。
对他而言,她就是个发泄玩意罢了。
她拉上衣服,发现陈嘉宝送她的耳环掉在了地上,她快速捡起塞回了口袋。
唯一庆幸的是名片没有掉出来。
否则白弋一定知道她还想走。
她以为自己足够快,但头顶还是响起了白弋蔑笑。
他整理好裤子,扣了皮带,却没系衬衣扣子,胸膛上还有分不清谁的汗。
他随意抽纸巾擦了一下,然后露出一道窗缝,点了一支烟。
“要多少?”
“什么?”南宁吃惊道。
“不是要钱吗?下次换个理由,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挽留你吧?掂一掂自己的价值,不过……”
白弋夹着烟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迎上他沉黑的双眸。
他盯着她,眼底全是发泄后的亵玩。
“不过今天我很满意,可以给你比外面更高的价格。”
南宁身子一颤,红润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
她试着摇头,下巴却仿佛要被他捏碎一般。
可她还是忍着痛,别开脑袋一字一顿道:“你恨我,可以,但没必要一次一次用这种方式折辱我。”
白弋呵一声,收回手,猛吸一口烟,白雾缭绕中,他随手抽了一张卡施舍般的甩给了南宁。
“别作。”
又是这句话。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在白弋眼中她就该和她妈一样。
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她捏着卡,身体的不适,内心的羞耻,一丝丝缠紧了她的身体,让她委屈的红了眼眶。
她定定的看向白弋:“三年了,我……我真的只是这种人吗?”
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可她还是想亲手灭掉心底的一丝丝星光。
白弋掸了掸烟灰,睥睨道:“难道不是吗?”
意料之中的回答。
南宁垂眸用力点头,苍白道:“对,对,太对了。那这次就当我们各需所需吧,你表现的也挺好的。”
说罢,她手里的卡对着白弋砸了过去。
不偏不倚,划过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她和白弋都愣住了。
空气凝结了三秒,南宁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她回神,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上,抓起白弋掉在座位上的车钥匙解锁,逃离。
车上。
白弋眯眸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抬起手擦了擦脸颊的红痕。
金丝雀居然长爪牙了。
好得很!
可一想到南宁盯着自己时发红的眼眶,他蹙了蹙眉,心里一阵烦躁。
直到烟头躺了手,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因为南宁出神了。
他放下车窗,掐了烟,刚好看到南宁在雪地里滑倒,久久爬不起来。
“没用的东西。”
他念了一句,随意扣了扣子,下车走了过去。
此时,南宁匍匐在地上,全身酸软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冰冷的积雪将自己冻僵。
可这些却还是及不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