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年轻貌美又大权在握,他们委委屈屈牺牲名节做个驸马,飞黄腾达后再纳妾也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无数带着自画像和肉麻吹捧诗的自荐信如雪花般来到了公主府,许多人甚至还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那点家底,试图贿赂门房,把他们的大作加塞儿呈到我跟前。
可惜,像这样的东西我是不会看一眼的。
正经认识或招揽门客的渠道那么多,走这种偏门的正常人很少,哪有时间和这些人缠。
于是,这些信基本上都成了公主府门房那边下人打发时日的笑料,甚至还生出了赌局,猜哪一封信里的自画像最离谱。
“这画像,他亲娘认得出自己儿子不?又不是没见到他本人,和他哪有一文钱的关系!”
“这张倒是诚实,长得比咱们还磕碜,公主看了不一顿板子打死他才怪!”
“唉哟,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项娱乐活动越来越受欢迎,连吉祥她们都参与了,经常绘声绘色地向我转述,逗得我也开怀而笑。
比如有的人说自己诗做的好堪比当代诗仙,写的东西狗屁不通也就罢了,四行诗倒有五个别字。
还有的说自己貌若天仙,那画像连门房们都忍不住破例求管事呈给我看,生怕我错过这个乐子。
我看到那画像后,差点没笑痛了肚子。
也不知道是这个人过于自恋,还是那画师和他有仇。
知道的是投给公主府想毛遂自荐做面首的郎君画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通缉令呢。
看那满面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手里没十几条人命我都不信。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就在门房们习惯了那些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