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似乎踏入了什么陷阱,却又看不清,到处都是迷雾。
可我又做不了什么,无论做什么都是节外生枝,没事找事。
只能眼睁睁让这份疑虑不安如发酵的面团,在心中越涨越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眼见着到了陆恒离京的前一天。
这一天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下一场大暴雨,压抑无比。
就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父皇命我进宫一趟,说是有要紧的事和我商量。
我不敢怠慢,匆匆收拾了一番后,便入了宫。
今日父皇的神情有些凝重,一看到我就问来时可发现路上有什么不对。
我有些茫然:“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父皇为何忽然这么问?”
父皇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这几天总有些心中不定,身边的人也时不时病倒出事。看到你好好的,朕这心里头就安定多了。”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我不能直说,只能反过来尽可能宽慰父皇。
我陪着父皇下了两盘棋,忽然外头说陆恒求见。
父皇蹙眉,到底还是扔下了棋子,命人带他进来。
不知为何,我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了。
陆恒进来后,也不下跪,只是含笑微微躬身。
他这个态度激怒了本就心神不定的父皇。
“放肆!为何见到朕却不跪?”
陆恒答非所问:“父皇,老七和老九都不是合适的储君人选,若是把大齐交给他们这种软弱无用的废物,那可不太妙。”
这话过于生猛,父皇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