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父皇和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怎么能有人这么理直气壮,说这么容易挨打的话。
可现在想想,父皇应是难得对我掏心窝子,在教我真正有用的东西。
然而,此时却被我用在了对付他身上......
或许,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不负所望吧。
新来的两个护卫比墨青更“贴身”,不仅夜里要在附近守着,白天更是如甩不掉的尾巴,就差怼着我的脸贴我身上,做那天生连体之人。
我实在受不住了。
别说我心怀不轨想要暗中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就算我坦坦荡荡没有什么要遮掩的,也受不住他们这样寸步不离,甚至连沐浴出恭也非要伺候着。
吉祥如意这样紧密跟随我还可以勉强接受,两个陌生男子这样完全无法忍。
于是,我索性冲到了三皇子府,对陆恒道:“三哥,要不这样吧,你在府里给我腾一个院子出来,我就直接住在你眼皮子底下得了,省得你还要浪费人手看着我那边,心里也总放心不下。”
我的语气很冲,脸色也十分难看。
陆恒看了我一会儿,似是在认真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虽说我是不介意,可父皇那边若是得知,只怕会给你招惹麻烦,说不定连都察院都要收回去。”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若是想好了,我派人去收拾院子出来。”
我被陆恒的话噎住了,后头的词全部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