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秦渊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钱苏子,目光一凌,猛然间站起身来,转过身去,推开门,冲到走廊上,三步并两步冲到段一横的房间之中,打开门,已经是人去楼空,除了地上的几篇纸屑,连床上的铺盖都已经看不到了!
“这个混蛋!”
秦渊一拳砸在身边的桌面上,咬牙切齿的看着段一横已经走掉的空房间,气呼呼的说道:“竟然诱使我出城送死,还差点死在了祖秉慧的刀盾阵中,之后又让我手下的宋威尘差点被杀害在了北山谷,这笔账我随时要算!”
说完,秦渊就转过身来,看着匆匆跟过来的钱苏子,将自己听信了段一横的话,差点被祖秉慧在城外围堵的事情说了一遍,后者闻言一愣,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拉着秦渊的手回到了自己温暖的病房中,然后好奇的对秦渊说道:“如果这家伙早就包藏祸心的话,那么之前就应该将你在手术台上弄死啊,为什么当时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将你救活,如今又要害你于死地呢,这个逻辑上说不通啊?”
“可能是当时他后面的人不希望我死,现在希望了吧!”
秦渊摇摇头,皱着眉坐在板凳山,一边拉着钱苏子的手,一边默默的思索着这些天对段一横的印象,以便推测出段一横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指挥!
“那就有可能是祖秉慧父子指挥的吧!”
钱苏子默默的点点头,略微回忆了一番段一横这些天的所做作为,默默的说道:“当时如果你死了,那贺兰华胥就有可能因此反攻到青龙谷和固原城下,对于黄世杰的均势外交非常不利,如今我们一家独大,如果能够将你害死的话,祖秉慧他们拿下秦皇门和固原城的成本就小得多,怪不得这个家伙我一回来就这么热心的帮我治疗,还说不能耽误你的工作,原来是为了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啊,不够你也真厉害,竟然从青龙谷真的拿到了这些珍贵的草药,所以当时他才觉得没希望了,打算离开了吧!”
“可能吧,不过这样一来,贺兰荣乐就危险了啊……”
秦渊有些懊恼的看着眼前的钱苏子,无奈的说道:“既然我已经把印有贺兰荣乐家族标志的药盒和药材都交给了那个家伙,那家伙送到祖秉慧面前的时候,祖秉慧肯定知道贺兰荣乐在向我示好,这样的话,我们关键时刻的援军可能就会被祖秉慧所阻止了!”
“我倒是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钱苏子淡定的看着秦渊,嘴角露出一点微笑,低声说道:“其实贺兰荣乐向你示好的时候可没有说出要站在我们这边的打算,他肯定想着两边要价,然后在关键时刻出现,扭转战局,这样的话,他得到的好处肯定更多,如今他的计划既然被祖秉慧他们发现了,而且有证据证明贺兰会打算帮助我们的话,那贺兰荣乐肯定会感受到的,不如我们直接将这个消息告知贺兰荣乐,这样一来,他就没有办法首鼠两端,漫天要价了,对于我们未必不是个好消息,告诉城中的大家,贺兰会会来帮忙的,大家的士气肯定会更加高昂的,我说的对吧!”
“有道理!”
秦渊默默的点头,看着眼前的钱苏子,猛然间站起身来,嘴角挂着笑容说道:“你说的棒极了,这样吧,我马上就把这个消息送到贺兰荣乐的面前,将他彻底拉到我们这边,之后,大家就可以通力合作,共同对付祖秉慧这厮了!”
“嗯嗯!”
钱苏子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摸摸头,不免有些累了,低声说道:“那就这样吧,我有些累了,估计还没有恢复过来,你晚上值夜的时候注意休息,祖秉慧他们夜袭的机会并不大,不用太担心了!”
“我会的!”
秦渊对着钱苏子笑着点点头,转身就从房间中离开,没走多少步,秦渊就到了自己的堂屋前面,将一封书信写好,然后对着直属于自己的一名情报官吩咐了一番,后者很快派出两名好手,将最新的消息送到了城北的青龙谷当中……
青龙谷
“真是够了!”
看到秦渊亲手写就的书信,贺兰荣乐自然没有恼火这书信上面的字迹潦草,而是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信使说道:“你们秦门主可曾有多余的指示告诉你啊?”
“小人不知,小人是从我家主管手中接过这封信的,让我冒死出来连夜送到贺兰会长您的手中,秦门主并没有亲自见到我,所以多余的指示并没有!”
秦皇门的信使乖乖回答,贺兰荣乐听了一皱眉,泱泱的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告诉秦门主,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现在青龙谷还算清净,我们的人马也需要准备,至于后面的事情以后再说,有什么情况发电报就行了,你们跑来跑去的,也怪麻烦的!”
说完,贺兰荣乐就站起身来,屏退了面前的信使,后者乖乖答应,带着贺兰荣乐的口信就离开了青龙谷,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从贺兰荣乐的手中讨到。
不说口渴难耐还要来回奔走的信使,单单的站在自己的位置前面,贺兰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