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上好的和田玉杯被黄世杰奋力摔在了地上,里面橙黄色的液体也流了一地,怒视着眼前的宇文仲壑,脾气本来就很差的黄世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对着这名临时替代祖秉慧成为前线统帅的大胡子骂道:“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统帅带头脱逃,对剩下的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你看看,祖崇涯老师已经感染了风寒,而蒙嘉和也被人扔到了童和渠里面差点淹死;,我亲自下令剥夺统帅资格的祖秉慧,更是因为你的提前撤离,而被秦渊差点削掉了脑袋,你明白不?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打了没两下就撤退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精兵良将折损的结果,你对得起老子对你的栽培吗?你说话啊?”
“臣不敢!”
单膝跪在地上,宇文仲壑一脸懊悔的看着面前的地面,对着黄世杰唉声说道:“不是我军不努力,实在是对面的秦渊太过强悍了!那厮手中的梭型剑竟然生生挡住了我手中的火星锤,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恐怕,恐怕回来和您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秦渊有这么厉害?”
听了宇文仲壑的诉说,黄世杰的眉头一皱,满脸不解的问道:“刚刚一开始,你们不都说,凭我们现在的实力,灭了秦皇门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不是吗?为什么到现在了,你们居然说出这样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原来的豪气万丈哪去了?”
“之前在下万万没想到,那个秦渊竟然手中有如此厉害的兵刃,虽然不知道那把梭型剑到底是什么材质,但是单凭一把二尺长的剑就可以将火星锤的千斤之力抵挡住,而且剑身只是颤动了两下,想来,这把剑就不是一般的东西,我想祖公子身上的伤口,恐怕也是那把梭型剑刺中的吧!”
宇文仲壑沉声说道,黄世杰听罢疑惑的眨眨眼睛,对着眼前的宇文仲壑厌恶的摆摆手,冷言冷语道:“先下去休息吧,今晚不过是第一晚,明晚如果再战,又失败了,我就拿你是问!”
“臣不敢!”
赶忙双膝跪地,宇文仲壑黑漆漆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了几下,望着眼前的黄世杰,趴在地上,拱手说道:“今晚臣的坐骨尚未痊愈,无法出战,还请世子大人三思啊,与其分兵三路,还不如毕其功于一役,让祖公子率部集中精力攻击一番,恐怕才能够收到理想的效果啊!”
“可是那家伙的脑袋据说都差点被秦渊削去,他还能出战吗?”
黄世杰疑惑的摇摇头,宇文仲壑闻言一愣,心中恨意更浓,犹豫的看着周围的侍从,对着黄世杰小声提醒道:“世子大人,在下撤兵,除了身体受伤之外,其实还另有原因!”
“哦?什么原因?”
惊叫了一声,黄世杰赶忙看着眼前的宇文仲壑,后者对着四周的随从眨眨眼睛,黄世杰会意,对着四周的随从挥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和宇文大人有要事相商!”
“是!”
周围的随从纷纷离开,黄世杰这才不耐烦冲着眼前的宇文仲壑问道:“说吧,什么原因,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别怪本世子无情!”
“喳!”
很乖巧的点点头,宇文仲壑在地上膝行两步,走到黄世杰的面前,从自己的口袋当中,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打湿的丝绸段递到黄世杰的面前,用阴测测的语气说道:“世子大人请看,这就是昨晚激战之时,从秦渊的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在下就是为了抢夺这段绸缎,才被秦渊打伤的啊!”
“哦?”
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宇文仲壑,黄世杰的心头一震,慌忙将他手中的字条拿到手中,打开来看,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四周叫嚷到:“来人!快来人!拿着这张字条给我查清楚了,是哪个混蛋将我们主攻的路径泄露给秦渊那厮的!”
“嘘……”
慌忙对着黄世杰摆手,宇文仲壑一脸惊恐的大叫道:“别啊,世子大人,这可是机密,要暗地里查清楚了才好一举拿贼拿赃啊!”
“是是是!”
恍惚间明白过来,黄世杰赶紧对着周围的随从摆手,让他们先行退下,方才对一脸无语的宇文仲壑说道:“宇文大人,还是你公忠体国啊,不愧是我黄府禁卫军的最佳头目,胆大心细,干得好!如蒙不弃,待到小可继承大统之时,黄府禁卫军交由你一人统帅,如何?”
“臣不敢!”
激动的大叫着,宇文仲壑赶紧拜服在地,对着黄世杰激动的说道:“不才虽然能力不足,但是对于黄世子的忠心可昭日月,如蒙不弃,愿意为黄世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
黄世杰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宇文仲壑面前,亲手将其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郑重的说道:“既然宇文大人已经如此表明心迹,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查,无论牵扯到谁,无论位高权重到了何种地步,我黄世杰都没有二话,该杀就杀,该灭就灭,明白吗?”
“臣定当奋力而为,绝对不辜负黄世子的厚爱!”
宇文仲壑沉声答应,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