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赵鹤朔的车队离去,梁声拄着拐杖,站在钱苏子身边,擦擦头上的汗水,感慨道:“这个赵鹤朔以后要加强盯防,能够在最后时刻一蹴而就,将自己最大的威胁搞定还顺便测试了一番手下的忠诚度,这样的高手绝对不好对付!”
“等到他咬人的时候,他定然已经具备了十分的把握,短时间内应该会老老实实的!”
钱苏子对着梁声点点头,站起身来,将车门打开,搀扶着梁声上了车,然后就开着车将梁声送回了病房,自己也回到了办公室,短暂的休整了一番!
却说松虢兰带着骄傲的表情从荆子轩大厦的工地离开之后,独自走到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窗边一个人静静的发呆,虽然不想在人前表现出任何的懦弱,但是真的等到坐在椅子上,一个人面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的时候,松虢兰最后一道内心的防线终于忍不住崩溃了起来,一个人躲在小包间里面不住的哭泣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眼前的泪水却很快打湿了面前的桌面,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刚刚失恋的少女一样!
痛苦的哭泣着,松虢兰感觉自己的双眼都快要哭瞎的时候,忽然间发现腰间的电话竟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一条短信出现在自己的手机上!
“我是钱苏子,我们来河边好好的谈谈吧,我在童和渠大桥边等着你!”
看着这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松虢兰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
“不但让我努力的事情功亏一篑,还要当面羞辱我不成?”
这样怒气冲冲的想着,松虢兰站起身来,到了吧台结了账,紧接着就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来到了童和渠大桥上!
“说好的让我过来,竟然自己迟到了!”
松虢兰不爽的看着空荡荡的大桥,低头看着手机的短信,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情急之下都没有回信,于是连忙按着手机上的键盘准备发短信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脑袋一下子黑了起来,紧接着背部一疼,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
等到药效在松虢兰的身上褪去的时候,松虢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待在潮湿的桥洞下面,面前一个黑衣人笑嘻嘻的看着醒来的自己,然后对着自己的脖子上去就是一斧子!
一个花季的少女,就在这昏昏沉沉的状态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就在一时冲动之下,吹响了贺兰会和泓天门这两大古武门派覆灭的号角……
深秋的童和渠大桥下面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而此时的秦渊和赵鹤朔带来的部队终于在萧关城前面会和,看到赵鹤朔恭恭敬敬的过来给自己行礼,秦渊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感激了一番带伤出阵的梁声和钱苏子之后,秦渊立马低着匆匆赶来的众人来到了萧关城前,看着呆在上面苦等着寅次郎派来援军的沙胡狼等人,大声叫喊道:“沙胡狼!不用等了,朔州城已经被李平举拿下了,你们现在的头子已经自身难保,你呆在上面也是找死,还不如直接投降来的方便,我秦渊不想再看到生灵涂炭了,允许你们放下武器离开这里!”
“放屁!你这个南蛮子一定是在诓骗我们!”
对着城下的秦渊大骂道,沙胡狼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看着已经在城墙上忍饥挨饿到傍晚的同伴,低声说道:“你们说,我们该不该信任这个南蛮子!”
“大哥,我们信不信都已经不由得我们了,现在的情况肯定有变化,寅次郎那边根本联系不上,我们还是投降吧!”
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胡人捂着肚子,一脸悲切的说道:“我们从早上到现在已经饿了好长时间了,也不敢下去抢东西,也不敢出城迎战,就凭我们这一二十个人,恐怕对付不了眼前这些混蛋啊!”
“那也不能这么投降啊!”
一个看起来还能坚持的胡人对着沙胡狼认真说道:“我们要是投降,早点投降不就好了,何必在这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大哥,我们还是要让底下的这群南蛮子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让他们看扁,万一我们交出城墙,他们忽然反悔的话,我们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着这群疯子上来灭了我们,大家饭都没吃,拿什么打仗,再说了,万一我们坚决抵抗,让这群人发怒了,爬到旁边的山崖上狙击我们的话,大家岂不是死得更惨?”
捂着肚子的猥琐胡人对身边大个子的话并不以为然,捂着肚子艰难的说道:“老大,还是别打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的援军遥遥无期,他们的援军可是已经来了,里应外合之下,大家能不能活着回到家里见到自己的家人,真的不好说呢!”
“让我想想!”
面对两个截然相反的意见,原本打定主意等着寅次郎派来援军的沙胡狼也不禁犹豫起来,默默的看着下面围拢在秦渊身边的秦皇门门人,狠狠的把拳头砸在了眼前的城墙上,然后对着下面的秦渊大吼道:“你,先要保证我们的安全,要是敢对我们先动手的话,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