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城下。
秦字大旗迎风招展,精兵强将列阵而立。
秦皇门的百战精兵在秦渊的亲自率领下,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仅仅半日便兵临烛龙城。
秦渊一催胯下宝马,独自一人出了军阵,来到烛龙城门近前冷冷喝道:“涧山宗的人听好了,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将我门下弟子送出城门,如若不然,固原城就是你们的例子。”
声音虽然不温不火,但在雄浑的古武之力加持下,声浪如同平地雷声,将城头上的守军震得东倒西歪。
原本死蛇一般耷拉着的军旗,也如同遭到飓风席卷,顿时猎猎作响。
身后的万余精兵同时刀剑出鞘,发出震天怒吼,威势惊人,只要秦渊一声令下就要强攻烛龙城。
片刻之后,烛龙城两扇紧闭的城门轰然打开,一对人马鱼贯而出。
“你是谁?我秦皇门的弟子在哪?”
秦渊皱眉看向走在最前方的中年男子。
这人面白无须弱不禁风的样子,来到近前趾高气昂道:“朝廷有命,秦渊还不跪下听令!”
“你是钦命使者?”
秦渊眼神一凝,略带怀疑的上下打量来人。
“朝廷之命,岂能儿戏?”男子掏出一块金色腰牌,上面刻有明晃晃的一个钦字。
“末将秦渊听令。”
辨认清楚后秦渊只好下马听令,别说他现在只是一个三等子爵,就算是太师太傅之流,遇见钦命使者也要恭敬有加。
当然了,这其中有多少做戏的成分就不好说了。
钦命使者哼了一声,展开手中御旨高声道:“近日常闻爱卿东征西战,收固原破安乐,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如此功臣当得重赏。现赐尔定远大将军一职,升一等世袭子爵。念尔长期征战劳神费力,妻子待产,特批假期半载,将手中公事交于镇军大将军弓长风后可自去。另划天狗山方圆百里为秦皇门驻地,门下弟子不可常驻城内扰乱居民。钦此。”
“末将遵旨。”
秦渊一字一顿的谢旨,心中却怒火滔天。
什么定远大将军,什么一等世袭子爵,这些名号听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不过是明升暗降夺权的把戏。
说的好听是放假半年,实际上却是让自己把手中的军权交出去,而且接收他军权的人,竟然是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弓长风。
还有天狗山,那根本就是一处荒芜之地,说它鸟不拉屎都是抬举,朝廷把秦皇门的驻地划的如此偏远,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压。
但众目睽睽之下秦渊无法抗命,否则随便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就够他喝一壶的。
忍气吞声接过圣旨后,心中担忧那些被涧山宗俘虏的门人,硬着头皮询问道:“敢问使者,我秦皇门被涧山宗虏去的弟子如何处置?”
钦命使者皮笑肉不笑道:“说到这你就要好好感谢一个人了。”
说罢身形一闪让出身后一名武将道:“这位就是镇军大将军弓长风,是他为那些俘虏求情,涧山宗才同意归还你的兄弟的。”
“弓长风?”秦渊双手抱拳,感激道:“多谢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