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门主,您可是亲眼看到了,我马斌没有血口喷人吧!”
对着地上的女子看了一眼,马斌的嘴角含着笑意,脸上却露出惊恐的表情,冲着秦渊大叫道:“我们刺史府的丫鬟小妮虽然都是妙龄少女,可是这刺史府可是不同于本人的家中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给客人侍寝的啊,这下子要是传出去的话,那就是丢了秦皇门的脸啊!”
“额,先穿好衣服再说吧,我们出去说……”
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的样子,秦渊的眼角微微的抽搐一下,转身看着一脸茫然的钱苏子,对着床上的卫宣说道:“有什么话回去说!”
“是!”
知道自己现在是烂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卫宣索性紧闭着嘴巴,默默的将身上的衣衫穿好,看了趴在地上小声抽泣的女孩一眼,无奈的摇摇头,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刺史府西厢房后面的柴房当中,秦渊一脸无奈的看着卫宣,后者微微耸肩,对着旁边的马斌说道:“昨晚喝醉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刺史府当中我都不清楚,至于这个女孩,如果真的怀孕生下来是我的孩子的话,我养她一辈子,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把她杀了,然后到刺史府投案,阁下觉得怎么样啊?”
“您这话就严重了,不过就是个小姑娘,在下担心的是这件事情传出去,会让秦皇门的招牌蒙羞,毕竟虽然我们这种官僚世家不是古武世界的成员,但是也知道一个人的名声品德在古武世界当中还是有点影响的,更何况卫宣大人还是秦门主的左膀右臂,这件事情传出去,刺史府的脸上也不好看,不是吗?”
对着卫宣挤眉弄眼一番,马斌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自己家的师爷奴才一样贴心,卫宣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马斌说道:“刚才大声叫嚷,坐实了在下强行和女子上床的是你,现在给我开导的也是你,不知道你到底要干嘛啊?这刺史府不是马炽胺那个老混蛋把持的吗?管你什么事啊?给我把马……”
“够了!”
对着卫宣喝骂一声,秦渊站起身来,对着旁边表情异样的马斌拱手说道:“在下的帮众不清楚状况,还希望马总管能够海涵啊!”
“不知者不为怪嘛,既然这事情几位和在下的想法有分别,那就在这里商量好了通知我的下人叫我过来就好,在下的父亲还在灵堂上放着,我还要从刺史府的小门出去给父亲守灵,秦门主,卫宣大人,再见了!”
对着秦渊卫宣拱拱手,马斌仿佛没有看到旁边的钱苏子一样,径直从房门当中走了出去,秦渊对着一脸迷茫的卫宣耸耸肩,这才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到马炽胺竟然因为自己的小妾偷人而被气死,卫宣也不禁哑然失笑,看着秦渊一脸无奈的说道:“谁他你娘知道那个老东西死的这么委屈啊,我还以为这个地头蛇会寿终正寝呢,没想到临死之前竟然是这幅光景,果然人的命运不可揣摩,一个人的行为也是不好揣测呢!”
“剩下的我来说吧!”
听到卫宣仿佛开玩笑一样的话,秦渊的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旁边的钱苏子看到秦渊脸上的犹豫,不禁转过身来,对着卫宣沉痛的说道:“卫宣,听好了,这个消息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是事实如此,你也要接受,不要和昨天晚上那些喝醉了酒的疯子一样,在刺史府里面闹事,好吗?”
“额……什么事?”
傻傻的看着眼前严肃表情的钱苏子,卫宣的眉头拧在一起,有些不自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后者默默的点点头,张嘴就把魏德轩的死讯说了出来!
“我去他娘了个蛋的!”
大骂一句,卫宣顿时忘了刚才钱苏子对自己的提醒,抡起手边一个柴房中的木棍,对着秦渊大叫道:“到底是哪个狗日的给我魏德轩兄弟弄死的,我要找他偿命!”
“别去……”
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卫宣,秦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听我的,别去了,魏德轩死之前已经用手中的左轮手枪干掉了三个刺史府的衙役,虽然这些刺史府的衙役也不是什么好鸟,命也没有魏德轩的命值钱,但是无论如何你要记住,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大家都互有伤亡,秦皇门还没有血洗刺史府的实力,刺史府也没有追究责任的意图,大家各让一步,应该是现阶段最好的结果了!”
“也就是说魏德轩兄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只当是给那三个衙役偿命了?”
卫宣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秦渊,愤恨不平地说道:“昨天晚上拿着枪的又不是只有魏德轩一个人,我躺在地上听到的枪声也不少呢,再说了,刚才您老人家在说昨晚的事情的时候,那个马炽胺小妾的奸夫不是被刚才那个伪君子马斌用枪打死了吗?谁敢说那三个人是不是马斌用枪弄死的,再说了!电击棒就是再厉害,能够把一个古武者弄死,还是我们秦皇门算是高手的古武者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