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拼命的对着眼前的席耘正嚎叫,嘴巴被油毛巾堵住的钱庄柯一脸无辜的看着席耘正,脸上的表情要多惊恐有多惊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拿着紫光龙纹剑对着钱庄柯的席耘正这才想到自己用毛巾捂住钱庄柯口鼻的事情。
无奈的收回手中的宝剑,席耘正蹲在地上,找到夜晚点燃的火堆,找了些干柴火重新点燃眼前的火堆,然后映着火光,将自己腿上碎掉的衣衫割开,看到里面鲜血淋漓的伤口,席耘正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就站起身来,对着钱庄柯看了一眼,不等后者反应过来,直接一把抓起钱庄柯的小腿,将手中的匕首放在钱庄柯的小腿上,将一大块布料割下来,顺手把里面的棉絮拉出来,然后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绑着红绳子的小葫芦,把里面的烈酒倒在棉絮上面,咬着牙,对着自己鲜血模糊的小腿就抹了上去!
“额……”
嘴角不住的抽搐着,席耘正忍受着小腿上钻心的疼痛,滚烫的烈酒摩擦着席耘正的肌肤,冰冷的北风不住的钻入席耘正的小腿当中,如果不是眼前还有一堆篝火,席耘正相信自己的小腿已经废掉了!
“嘭!”
一声脆响猛然间从席耘正的耳边响起,正在努力疗伤的席耘正猛然间一回头,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传来钻心的疼痛,紧接着,整个人就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失去了知觉!
“娘的,还挺硬!”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席耘正,钱庄柯对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就走到火堆旁边,将席耘正腰间的匕首摇出来,然后背着手,在地上摩擦摩擦,废了半天功夫,终于把自己的手腕上的尼龙绳索割开,恢复了自由之身的钱庄柯看着昏死在眼前的席耘正,恶狠狠的对着他踹了好几脚,然后才一脸冷笑的看着自己的脚踝说道:“多谢啊!刚才要不是你把我腿上的衣服扯开了一大片,老子还挣脱不开这绳子呢,小子,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想到你阴沟里面翻船了吧!”
嘴上说着,钱庄柯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靠近眼前的火堆,漏着风的长裤不断的往钱庄柯的裤管里面灌着冷风,努力的跺跺脚,让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钱庄柯转过身来,正要打算将地上昏死的席耘正捆住手脚,钱庄柯忽然感到自己的左边出现了两声异动,担心是刚才的狼群找回来了,钱庄柯看着地上小腿铁定要废掉的席耘正,索性站起身来,从篝火当中抓出两根火把,向着前面的黑暗处照了照,黑暗中的夜晚格外的宁静,钱庄柯并没有看到预想当中的绿色狼眼,而是看到了一个匍匐在地面上的人影!
“是谁!”
钱庄柯大叫一声,将手中的一根火把向前扔了过去,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准准的落在匍匐在地面上那人的身前,看到钱庄柯已经发现了自己,黑暗中的那人也不废话,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把大刀,对着钱庄柯就冲了过来!
“找死!”
看到对方拔刀而来,钱庄柯冷笑两声,从腰间拔出自己的紫光龙纹剑,对着正前方猛地刺去,那人看到黑夜中亮如白昼的紫光龙纹剑,顿时吓了一跳,慌忙向后退了两步,不等他反应过来,钱庄柯手中的紫光龙纹剑已经刺到了那人的脖颈前面,看着紫光照映下满脸凶光的钱庄柯,黑暗中的这人猛然间一惊,忽然间跪倒在了地上,对着钱庄柯大叫道:“钱大哥?是钱大哥吗?我是田锋俢啊!”
“田锋俢?”
钱庄柯听到这个名字,猛然间一愣,将紫光龙纹剑在那人的脸前绕了一遍,只看到那人的脸色苍白如纸,消瘦的身躯将他不高的额头突出的厉害,看着这瘦弱的样子,钱庄柯知道,这显然是饿了好几天的反应!
“是我啊!”
田锋俢哭着跪倒在地,对着钱庄柯大叫道:“钱大哥,别的也别说了,你快点给我弄点吃的吧,我姐姐都快饿死了!这山里入了冬啥都没有了,我们姐俩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啊!”
“啊?”
听到田锋俢的话,钱庄柯只是感觉一阵差异,默默的看着一副可怜相的田锋俢,钱庄柯愣了愣,指着旁边地上狼群的尸体说道:“这些狼肉应该能吃,你去那边的火堆上面烤一烤带回去给你姐姐吃了,我先把这个王八蛋收拾了,然后再去找你,你这些天怎么跑到这里了?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嗯嗯!”
咽了咽口水,田锋俢赶忙冲到旁边的地上,将已经被寒风冻住的狼尸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火急火燎的扔到火堆上面,不等将那狼肉退皮清洗,也不等那狼肉烤熟,直接鼓起腮帮子就狠狠的咬了起来。
将席耘正的身体绑的和粽子一样,钱庄柯这才走到火堆旁边,绑着田锋俢将剩下的狼肉剥皮烧烤好,然后拉着席耘正的身体,直接跟着田锋俢往一个山洞走去,经过一段小路前行,钱庄柯这才到了田锋俢和姐姐藏身的地方,进到黑乎乎的山洞,钱庄柯有些无语的看着叫醒姐姐的田锋俢,一丝不满涌上钱庄柯的脸:“田大哥,不是小弟说你,这透风的山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