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是兵的胆,随着林萧志被秦渊弄险而亡,剩下的西城门守军也都开始进入崩溃的状态,虽然有人还在负隅顽抗,但是在怒吼的秦皇门子弟的面前,依然是不堪一击,秦渊将林萧志手中的巨剑从地上拿起来,扛在肩头就领着剩下的部队冲向了萧关城的官衙处,城东的呐喊声已经慢慢消失,秦渊痛苦的看到洞开的东城门外,一队队的步兵正在慢慢进入萧关城,秦渊距离夺回萧关城的机会已经越来越远了!
“杀!”
秦渊怒吼一声,第一个冲向前来阻拦的守军当中,哪怕是最后一丝希望,秦渊也要抓住,挥舞着林萧志留下来的巨剑,秦渊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将眼前的守军剁成两半,遇到溃退的敌人,秦渊也没有了追击的兴趣,握着手中的巨剑,一剑劈开了萧关城官衙的大门,秦渊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将前来阻拦的守军长官一劈两半之后,守卫官衙的守军顿时傻了眼精,看着浑身是血的秦渊,不少人很快就想起来了当初血战不退的卫宣,有些胆小的人直接尿在了地上,秦渊根本不理会这些胆小鬼的反应,冲锋向前,穿过官衙,终于到了东城门前,也是这个时候,秦渊才痛苦的发现,外面的薛文皓部已经进来大半,将东城门前面的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长矛竖立在秦渊的眼前,如同一片树林一样,怎么也看不到边!
“可恶!”
知道自己带来的人马在这样密集的枪阵当中只有死的份,秦渊也没有在向前攻击,站在官衙的东门前,看着已经占据了萧关东门的薛文皓部,大声吼道:“我乃秦皇门门主秦渊,请薛文皓大人出来,在下有一事不明!”
“你就是秦渊?”
看着狼狈不堪,浑身是血的秦渊出现在眼前,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骑着马从枪阵中走出,虽然表情淡定异常,但是秦渊从他紧张的神色当中,还是看到了一丝警觉,距离枪阵并不远,这个中年男子随时可以回去寻求枪阵的保护,而秦渊却没有信心一个冲锋冲开这样密集的枪阵!
“没错!”
秦渊昂着脖子,看着眼前骑在白马上面的中年男子,眼神当中充满了不屑,后者的脸色微微一变,恭敬说道:“在下是薛城主手下护法申平雍,见过秦门主,不知道秦门主要见我家城主何事?我家城主现在大帐之中,如果秦门主有兴趣的话,在下可以将秦门主领到城东大帐当中,和我家薛城主一叙如何?”
“不用了!”
知道自己要是走了,剩下的郑家兵马一定会把自己带来的兄弟们切成肉酱,秦渊摇摇头,对着面前的申平雍说道:“我就是想要问问,薛城主是不是打算和秦皇门宣战,如果是的话,在下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如果不是呢?”
申平雍的脸色微微一变,听了秦渊的话,也感到一阵棘手,秦渊说的没错,如果薛家陷入到了萧关城的战斗当中,那就是和秦皇门决战,虽然凭借薛家的实力,申平雍相信一定能够战胜眼前桀骜不驯的秦渊和他的秦皇门,但是申平雍同时知道,那个时候,薛家就成了众矢之的,和秦皇门也就是先死还是后死的差距!
“不是的话就滚出萧关城,这可是我们秦皇门的地盘!”
秦渊傲然的看着眼前的申平雍,身上的鲜血虽然已经冷了,但是秦渊的目光还是那样的炽热!
“你……”
听了秦渊的话,申平雍刚想要伸手指着秦渊,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既然秦门主打算战的话,那就战吧,我薛文皓虽然是个平庸之辈,但是抵挡下秦皇门的进攻,应该还是不难的,何况,你我之间只差着这道萧关城,我只要守住这个隘口,秦门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成语,应该还是听说过的吧?”
“城主……”
听到薛文皓的话,正在和秦渊理论的申平雍赶忙退后,驾着马出现在薛文皓的身侧,秦渊定睛一看,眼神不觉有些惊讶,没想到传说中的薛文皓竟然和自己一样年轻!
“这位就是薛城主?”
秦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有些白面小生特色的薛文皓,后者闻言一笑,开怀到:“这是自然,我岂会找个替身来诓骗秦门主,看到秦门主这么年轻,在下也是敬佩的很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年轻人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呢?阁下手握重兵,犯我疆界,不知道适合目的啊?”
秦渊对着薛文皓淡淡一笑,看向薛文皓的目光却没有后者看向自己的时候友善。
“钱!”
薛文皓淡然一笑,伸出手指,傲然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钱,老子才不大动干戈过来得罪秦门主呢,只可惜啊,我们烛龙城自从安乐川和马岭水中间的郑伯渠年久失修,语塞河道之后,就没有水利便利,自然也就没有过往的商税可以收取了,现在大家从关中进入河套平原的时候,都是直接经过萧关城,我们烛龙城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所以我这个刚刚接任烛龙城城主的小年轻就只能打打萧关城的主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