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满腔的话乍然而止。
只剩下眼泪像是生出了自我意识,缠绵不断的顺着眼眶往下掉。
眼泪模糊了视线。
却模糊不掉刑南艺冷漠的声线。
刑南艺说:“我有洁癖,你知道吗?”
知道。
刑南艺小时候因为长得漂亮,没少被刑家的人磋磨。
洁癖最严重的时候,已经演变成被混不吝的人碰一下会生理性的恶心。
进演艺圈后找了心理医生,慢慢的,算是好了。
刑南艺说:“我现在看见你,旧病复发,很恶心。”
场中静了下来。
刑南艺保持着递平板的姿势:“走吧。”
司意涵死死的咬住唇,垂头朝前一步,手伸出去拿平板。
刑南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接住的刹那收回。
司意涵转身走了,到外面没忍住,背靠大铁门,滑坐在地。
刑南艺重新点了根烟。
坐在秋千上侧目看铁门昏黄灯光下的影子。
待人起身离开后给二万打电话:“送司意涵去医院。”
“意涵怎么了?”
“不舒服。”刑南艺淡道:“你去送,别说我安排的。”
对面应下。
刑南艺把手机放下,抬头看向天空。
半响后手抬起,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稀稀疏疏的声响漫进。
刑南艺侧目看向门口。
‘瑶瑶’从门口探出个头,讨好道:“哥哥。”
刑南艺转动了脖颈,展颜一笑:“过来。”
‘瑶瑶’平白的毛骨悚然了,手指蜷了蜷,走近。
近在咫尺时,刑南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