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德结婚后过的不顺。
老公家里破产了,缺钱缺到需要她去商务会所陪酒。
陪酒甚至还有年龄要求,需要她扮清纯显小点。
那段时间让她对清纯稚嫩显小这个词汇恶心透了。
商务会所里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遇到过。
别说喝酒把孩子喝没了,就算是在洗手间里产子都比比皆是。
但梅兰德却记住了阮竹。
不是因为她跟在刑烨堂身后见过几次。
而是因为阮竹那会看着小的不得了,哪怕是穿着白衬衫和西裤,也有种清纯大学生的稚嫩感,恰好是梅兰德那段时间最厌恶的清纯一挂的。
她当时在走廊里开始出血。
不用梅兰德打听,就有同事把这事打听清楚了。
阮竹是出来拉项目的,为了个项目,能玩会玩也会喝。
梅兰德是生过孩子的,很清楚纯喝酒会不舒服,却不至于把孩子就这么给作没了。
听人说她会玩,稍一联想,就连她都感觉恶心坏了。
梅兰德认出当初在外面瞎玩把孩子弄掉的是阮竹后,噗嗤一声想笑。
长得很漂亮,但看着文弱又文静的人,突兀的,脸色就变了。
把想出电梯门的梅兰德拽回来,狠狠的按在电梯墙壁间。
“你刚才说什么?”
梅兰德穿着高跟鞋,远比阮竹要高的多。
下意识挣扎了瞬,但看着瘦瘦细细的人,力气却远比她知道的要重的多。
梅兰德一时竟然没挣扎开。
她气笑了,“我说,你就是当时在商务会所,因为喝酒爱玩,把孩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