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谢如墨蹙眉,这位姑母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
口蜜腹剑,绵里针,最爱开茶会宴席,与京中权贵的亲眷们来往,笼络了不少命妇。
很多权贵人家的亲事,都是在她的宴席上看对眼的。
若说母妃这辈子曾在谁人的手底下吃过亏,那就是他这位姑母,她擅弄手段,做了不少阴鸷的事。
她这个人,脑子像是有病,生了个女儿之后就不再生了,给驸马纳了一大堆的小妾,小妾生了孩子她抢过来,然后把小妾处死,手段极其残忍。
有一个小妾因为与她辩驳了几句,她干脆连那孩子都不要,当着小妾的面把那孩子摔死了,再把小妾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地剁掉,那小妾痛苦了几日才死去。
这样的阴鸷事,自然是瞒得极好,毕竟公主府里的事谁会去打探
至于他为何会知道,还是驸马姑父那年岁末在宫里吃醉了酒,去如厕的时候醉醺醺的迷路了,他前去寻找才发现姑父躲在假山后掩面痛哭。
一问,才知道公主府里那么多的阴鸷事,自此之后,他对这位姑母就没有半点好感,能远着就远着。
以前父皇在的时候,尚能管束她几分,如今父皇不在,她只怕更加的肆无忌惮。
她的女儿嘉仪郡主,和她的性情同出一辙,时常毒打侍女小厮,就连母妃也曾被她扔过石子,扔得头破血流,母妃还计较不得,因为她是长辈,加上大长公主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便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至于大长公主与惜惜的父亲更是有过一段恩怨情仇。
宋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