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算是再装地好脾气的季月娴，也开始无法冷静。
她绷不住方才温和善良的微笑，眼角冒着委屈的泪花。
“月月，你怎么可以污蔑我和你弟弟？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也养育了你这么多年......”
盛月殊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漫不经心地问道：“如果我爸只是路边卖煎饼的老大爷，请问您还会不会养育我这些年？”
“你这肚皮，还能生这事儿我信。可是我爸还能不能让你怀上这事儿，我倒是很怀疑。”
盛月殊不假思索地继续说着。
“闭嘴！”
盛怀远气得脸色铁青，我能感到他这次的怒气比上一回更甚。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男性尊严被质疑，特别是盛怀远这种身份斐然的男人。
平日里被捧惯了，哪里能允许自己的女儿这样当众说自己没用。
她盛月殊敢说，我还真的有点不敢听。
“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盛怀远顺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便要朝盛月殊砸去。
我不敢犹豫，赶紧拉着盛月殊往书房里躲去。
不然盛怀远真的动起手来，我这病怏怏的身子还真未必会拦得住。
盛月殊没有抵抗，而是顺从地跟着我进了书房。
我赶紧将房门关上繁琐。
客厅里传来盛怀远的咆哮声和季月娴呜呜地哭泣声，还有那烟灰缸猛然掷地的沉重声。
我转头看了眼盛月殊，她神情自得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捡了本书随意地翻看着。
“你现在怎么不在那僵持着继续跟他们吵？”
她白了我一眼挑眉道：“我又不蠢，要是真的揍我，反正你也护不住我。”
......
看样子，她还是有点理智的。
也是，她要是真跟那莽夫一样，处事不会转圜，又怎么可能在事业上会有这样的成绩呢。
“不过你刚才的话，说地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野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