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盛月殊的话,我不禁心口泛酸。
为什么让许思域离开,就是我在强人所难?
这到底有什么难的,又难在哪里?
除非她真的无比在意许思域,舍不得让他受一丝委屈。
“既然你次次保他,留他,护他,是不是你们之间的确存在着我想的那种关系?今天在这遇到你们,也是因为你们的确在这做着不可告人的恶心事?”
愤怒和难过让我失去理智,说出不堪入耳的话去刺激她。
盛月殊望着我,眼睫轻轻颤动:“江亦,在你眼里我只是这样的人是吗?”
“江秘书,不是你想的这样。”
许思域正想上前一步向我解释,但盛月殊伸手拦住了他。
她此刻疲惫神态一览无余,声音里带着反感:“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随便你怎么想吧。”
说完,她便带着许思域离开。
而此刻许思域的脸上难以按耐的激动,证明了这是他第一次被盛月殊正式认可。
虽然是在这种令人尴尬的情况之下。
两人乘着电梯离去,19楼只剩下我和那个被吓坏的女人。
“大哥,那是你老婆吗?我都说实话了,她怎么还跟别的男人走?”
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靠在门边问我。
是啊,她明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却还是选择带走许思域。
在这里,我今天输得彻底。
我回过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思索着自己多少应该扳回一局才是。
“你进来。”我往1902的房间内走去。
女人扯着自己的浴袍面露惊恐,却又羞涩道:“大哥,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说呢!
“啪!”
我无情地将1902的房门用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