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手指捏得发白:“什么手段?”
屋中安静许久,才又出现声音。
“如训犬一样,训人。”
沧浪脸色喉间压抑,说话都有些艰难。
“他们会把不听话的人关在逼仄禁闭之地,不见天日,以见不得光的手段日日折磨,断其傲骨,让人受尽苦楚抹灭心性求死不能时,再让主人出面,只需稍稍几句温言安抚,就能让所训之人如溺水绝望抓住浮木不敢放手。”
“那些人深谙此道,下手狠辣,如此反复多日,心性再坚硬的人也能变得胆小麻木,对能让他逃脱折磨的浮木产生依赖,从此处处听从......”
如同训练恶犬,磨掉他骨子里的凶悍,变成最听话的狗。
只要主人一句话,要生便生,要死便死。
咔!
榻边被直接拍断,萧厌双目赤红,哪怕早就猜到真相不堪,也知宋家定是对棠宁动了手脚,可他从未想过他家小姑娘幼时居然遭过这般对待。
宋家......
宋家!!
萧厌喉间像是堵着什么,只恨不得撕了宋家的人,半晌才寒声道:“那为何棠宁没有......”
沧浪自然知道他问什么,低声回道:“据宋家人交代,女郎当初的确已被人训的对宋老夫人言听计从,而且因着想要替宋家铺路,陆皇后也有心跟荣家联姻,连陆执年和宋瑾修也如她一样,用同样的手段让女郎对他们极为依赖。”
“可后来女郎突然大病了一场,高热晕厥还险些丢了性命,恰逢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