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这次进宫,该不会是想要杀了皇上吧?”江隐看着他这个样子,扭身低低问沈玉。
沈玉摇头,“那酒十有八九有问题,但是不至于一击毙命。他应该还是想求娶薛凝儿,毕竟薛家和冷家是一体的,他想要的是冷遇和冷遇手上的云州军。”
但冷遇已经换了人,是楚惊云不知道的。
沈玉心头一片冷笑,道,“只不过,皇后刚刚完蛋,这个时候他进宫去求皇帝,还惦记薛凝儿,乃取死之道。这父子两人,谁先死,都对我们只有好处。”
江隐点点头,两人上了马车。
不多时,楚惊云来到了御书房。
皇帝刚刚从凤仪宫过来,就等着他想干什么,因此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问,“太子今日进宫,有事?”
语调多少有些不稳,但是并不明显。
只是一双眼幽幽地盯着楚惊云。
楚惊云双手奉上酒瓶子,道,“难得拍卖行出现百年玉露酒,儿臣想着正是父皇爱喝的,便买下来送给父皇,请父皇品尝。”
南楚皇帝爱喝玉露酒,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的确也是爱喝,那酒甘冽,犹如清晨花露,醇而不列,喝完心旷神怡。
他闻言眯了眯眼,“你倒是有孝心。”
说着,叫聂公公把酒送上来。
聂公公接过酒,送到了他面前,皇帝打开来,在银盏里倒了一杯,没见银盏变色之后,便端起来品了品,道,“的确是百年陈酿,倒是叫太子破费了。”
楚惊云以为他喝得高兴,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