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吃完了鱼粥,靠在温容怀里发呆。
她望着外头的彩霞,“我睡了大半天啊。”
看这天色,已近黄昏,快入夜了。
温容笑道:“睡得很香,晚上可以做其他的事……”
烈九卿脸红,没好气地嗔了句,“你除了那档子事,难道就没其他想做的了?”
“没有。”
温容说的好生干脆,烈九卿愣住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问:“早前,你不是问过太监处都有什么对食的法子,你尝过了一些,要不要试试其他的?”
烈九卿小脸爆红,“那个时候,我是想哄你开心,现在你不是可以了……”
温容严肃的反问,“现在你就不乐意哄我了?”
“乐意哄你,但我们在一起,也不能总这样那样,其实也可以干点其他的事。”
温容疯起来,烈九卿浑身都会忍不住地颤栗,那致命的快感震得她脚指头都一阵阵地酥软,她沉迷其中,心都在堕落,但这绝对是不对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能只顾鱼水之欢,人还是要做更有意义的事!
烈九卿那小心思,温容一看就明白了。
他似笑非笑地挑唇道:“比如?”
“下棋?”
“投壶?”
“射箭?”
“骑……马?”
温容若有所思地看向她到现在都虚软的双腿上,“宝贝,你行吗?”
烈九卿气恼,“谁说我不行了!”
温容宠溺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圈着她的手,“那你站一站。”
烈九卿好半天没动,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你别得意,等你不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她就算拿温容没办法,但气势绝对是不能低的!
说男人不行这种话,后果一向都十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