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姜落落恶心的是，王老板竟然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捏了她一把。
王老板在圈内很有势力，姜落落不敢得罪他，还得赔着笑脸，亲手把酒喂进王老板的嘴巴里。
王老板喝了酒，兴奋得哈哈大笑。
在姜落落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姜落落咬紧牙关，才没有给王老板一耳光。
她站起身，看向江哲森。
江哲森还在看手机，对于她被欺负这件事置若罔闻。
姜落落咬紧贝齿，回到江哲森的身边。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
酒意上涌，这会儿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其他几位老板也起哄，要姜落落喂他们喝酒。
姜落落只能向江哲森求助：“江总……”
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想让江哲森替自己解围。
江哲森却说：“去吧，把几位老板照顾好，以后对你的事业都有帮助。”
“好。”姜落落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去给其他几位老板喂酒。
喂酒的时候，免不了被揩油。
她也只能笑着承受，不敢发飙。
也许今晚是江哲森给她的考验。
通过考验，才能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为几位老板都喂完酒之后，姜落落很想哭。
她借口要去补妆，快步走向洗手间。
会所包间的洗手间很大。
外面还有宽敞的洗手台和巨大的镜子。
姜落落的手颤抖的从提包里取出口红和散粉，旁边突然来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其中一位老板带来的女伴儿。
席间介绍的时候好像说她是个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好像叫什么凝儿。
凝儿瞥了一眼姜落落，丰润的唇角一勾，耻笑道：“哦，这不是大明星姜落落吗？”
姜落落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你好。”
凝儿嘲讽道：“姜落落，你不是一直营销自己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吗，大小姐也要出来陪酒吗？我还以为大小姐在家里躺着，资源会送上门让你挑呢！”
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网红耻笑，姜落落脸上挂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是明星，比网红高级，打心眼儿里看不起网红。
说是网红，不过是靠出卖色相，讨好男人，骗取打赏的网络乞丐。
姜落落透过镜子冷睨了凝儿一眼，不甘示弱的说：“我才不是出来陪酒，我是江总的女朋友，江总带我来认识他的生意伙伴，不过是应酬而已。”
凝儿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女朋友？姜落落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江总怎么可能推自己的女朋友出来挡酒，还被别的男人揩油，江总不过是玩儿玩儿你，你还当真了，幼不幼稚？”
姜落落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力反驳。
凝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一名姓周的老板过来，和姜落落打了个招呼，也进了洗手间。
姜落落脸上的散粉还没抹匀，就听到洗手间内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她往餐桌的方向望了一眼，凭着记忆，确定凝儿是跟另外一名老板来的，不是周老板的女伴儿。
而带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