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清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的是帅气阳光的陈宁正温柔注视着她。
“怎么样，还疼吗？”
李照清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过了。
虽然还有些疼，但基本没啥大碍了。
“是你帮我包扎的？”
陈宁笑着说：“是啊，不然还有谁？”
李照清愣了三秒钟，眸光灼灼的盯着他。
“那你......”
陈宁赶紧说道：“放心，不该看的我都没多看。”
李照清松了口气，显然没意识到陈宁说的是没多看。
而不是没看......
“谢谢你......”
她忽然轻声说道。
陈宁笑着说：“这样就太见外了，一点小伤而已......”
李照清摇了摇头，说：“不是，是谢谢你把我师姐带了回来......”
陈宁笑容一僵，沉默了下来。
“你不怪我去太迟了嘛？要是我早点去的话，也许你师姐就不会死了......”
李照清抬手将嘴边的一缕发丝拨开，轻轻摇头。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未卜先知。”
虽然她表现的很平静，但眼角的哀伤还是难以掩饰。
陈宁握住了她的小手，说道。
“你师姐的仇，我会向陆帝阳讨回来的。”
“谢谢......”李照清微微低下头，没有抽回小手。
很快，玉清宫便为顾掌门举办了丧事。
李照清扶着棺材，默默跪在一旁。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哭。
但她的悲伤，却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
有时候，无言的悲伤，才是最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