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警察稍一犹豫,点头:“可以。”
“我不同意!”邹老太太尖声说:“乔俊达是乔瑶琴和我儿子在一起的时候生的,是在我家生的,我照顾了他三年呢,他就是我亲孙子,做什么亲子鉴定?我不做!”
许连翘忍不住呵笑了声,懒洋洋说:“老太太,乔女士怀上孩子的时候,是在舞厅做舞女的时候!
你让你的儿媳去舞厅做舞女养家糊口,舞厅是什么地方、舞女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难道你就从没怀疑过,乔女士怀上的孩子不是你们邹家的种?”
她嗤笑了一声,“乔女士当时年轻不懂事,误入风尘,的确有错,但你儿子也是个人才,为了让自己的女人养家糊口,甘当戴绿帽的乌龟!做男人做成你儿子这样,真是不要脸至极了!”
“你胡说!”邹老太太愤怒的说:“我儿子送乔瑶琴去舞厅前打听过,那个舞厅是个正经的舞厅,舞女只陪客人跳舞喝酒,不卖身!”
就算她和她儿子骨子里都瞧不起乔瑶琴,觉得乔瑶琴是个妾,又因为乔瑶琴没本事,拿不住她爸妈,从她爸妈那里得不到好处,飞黄腾达的美梦破灭,故意报复糟践乔瑶琴,可乔瑶琴到底是她儿子的女人,是要和她儿子一起睡的。
无论是她还是她儿子,都不愿意让乔瑶琴脏了。
她儿子特意打听清楚了,舞厅的舞女只陪客人跳舞,不陪客人睡觉,才把乔瑶琴给送过去。
乔瑶琴只和她儿子一个男人睡过,乔俊达肯定是她孙子,不是别的男人的种!
许连翘呵笑,“乔女士既然会被你儿子骗,说明她是个天真单纯的人,一个天真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