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乞求你的原谅,”任远行平静的说:“我只是觉得,人生在世,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我要牢记这一次的教训,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贺兰宁啧啧两声笑起来,看向任父:“任董事长,人家都说,打蛇要打七寸,任董事长这七寸打的好,一说生二胎,你家这人渣都要变圣人了!”
任父气的面皮抽搐,也顾不得催促任远行了,拉着任远行的母亲拂袖而去。
任远行看了一眼匆匆离去的父母,对贺兰夏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之后,他朝父母追过去。
他临走前看贺兰夏的那一眼,充满了厌恶和警告。
贺兰夏被他那一眼看的脸色惨白,手脚冰凉。
任远行从没用那样的目光看过她。
以前,任远行看她的目光总是兴致盎然,志在必得。
可刚刚,任远行看她的目光像是看垃圾、看仇人。
他相信了贺兰宁的话。
如今,在任远行的心里,她根本不是什么不喜欢任远行的女人,而是为了嫁给任远行,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的女人。
任远行不会再对她感兴趣、不会再喜欢她,更不会娶她了。
这个念头,让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