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毛男人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
听到姜予安这番话后,忙不迭地低头道歉,只想息事宁人赶紧把这桩恩怨给了解。
这求饶的态度让人诧异,毕竟先前那般嚣张,目中无人放肆得仿佛没人管得了他,而眼下这模样,就差没给姜予安跪下磕头了。
真是令人觉得好笑。
这场闹剧倒也没有持续太久。
地铁很快就在下一站停下,这黄毛仗着人瘦弱,趁着有人上车的晃儿飞速地挤了出去,溜得是转身就不见踪影。
那姿态,如果放在西尔斯城那地方,指不定这个黄毛男人能混得如鱼得水。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在西尔斯城不算少,只不过大多数人没这黄毛那么能跑,真让人逮住了免不了一顿打。
如此对比,还真是便宜这黄毛了。
姜予安心想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扶起自己的行李箱和面前这群年轻漂亮的姑娘打了声招呼,打算去找个空余的座位坐下。
毕竟她的目的地是在终点站,要一路站过去的话,简直折·磨。
这群漂亮的姑娘摆摆手说没事,笑谈了两句之后也都四散坐下,之后也没有再打扰,只在下车的时候相互笑了一下。
姜予安同样回之一笑,满脸真诚。
经过这一点小插曲,姜予安也长了一点心眼,从包包里拿了一枚口罩戴上,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机,偶尔和商潇回个消息说自己到哪一站了。
至于车上这点小插曲,姜予安也没有和商潇说。
出门在外,报喜不报忧是常态。
且姜予安也不觉得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说了只是让人徒增烦心,并起不到任何作用。
方才和车上的姐妹们一起解决了,这事儿就算过去,没必要再提。
姜予安就这样在地铁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商潇闲聊,等离目的地还有三站的时候,她按照商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