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快四分钟，舒言出来。
纪凌川和谷雨婷都还等在秘书办外的前台上，何舟则先下去开车。
谷雨婷看到她这一身，脸色随即冷了。
她现在的这套，不正好和纪凌川的那套相配吗？
一对离婚夫妻还穿情侣装，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慢了一分钟，下次准时点！”
纪凌川淡淡扫一眼手上的表，并没有对这套衣服做任何评价。
舒言点头，“抱歉！下次不会了。”
她最多只慢了二三十秒，本来还想补个妆，害怕浪费时间，就没有补。
但这男人非要抠这么细，她也没辙。
到了吃饭的地点，吴老板的人已经在包厢里坐着了。
这是一家法-国餐厅，菜品的价格非常昂贵，想来合作方今天是下了血本的。
看到纪凌川一行人，吴友刚先是一怔，很快，目光看向舒言，“这位不是当初在永夜坊弹琴的那位......”
舒言看到他也觉得颇眼熟，再加上他提到了永夜坊，她很快就想起了，是她去年在永夜坊兼职弹琴时，经常和纪凌川一起在包厢里谈生意的三位老板之一。
怪不得纪凌川说她见过。
“您好！我是舒言，现在在纪氏实习，是纪总的秘书。”她主动伸手，重新自我介绍。
吴友刚十分客气地和她相握，“舒秘书！我记得你！你和纪总现在......”他看了看纪凌川，又看了看舒言，再看看两人穿的衣服，心中马上有了答案。
“是上司下属的关系！”隐瞒了结婚又离婚的经过，她不想让外人关注她和纪凌川的婚姻。
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