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舒言立马就发了自己的定位。
纪凌川许是猜到了她和崔文君的谈话内容,竟怨念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并不希望她找崔文君。
舒言还在想办法进入他的房间。
纱门开不了,她就走前门。
但他前门同样锁了。
她去敲了宋璞存的房门口,问他有没有纪凌川那间房的钥匙。
可宋璞存问了自己亲戚拿到钥匙后,仍然摇头,“钥匙有,但很明显,纪总是从里面反锁了,他扣了门与墙之间的那条杆。不过小舒,纪总晚上吃饭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是怎么看出来他生病了?”
纪凌川被下蛊的事,舒言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所以,她在找宋璞存时,只说纪凌川晚上突然发烧,而当她想端水给他降温时,就发现他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因为纪总在睡前问我要过体温针,当时他测量的温度是37.9。”舒言想了个最合理的解释。
“那你给他打电话了吗?他接吗?”
舒言摇头,“不接。”
“那......”
宋璞存也犯难了,总不能拿把斧头破门而入吧?
这都还不是自己家。
而且,最多也只是发烧而已。
就在两人在门外不知所措时,宋璞存的手机响了。
“是纪总!他给我打电话了!”
舒言也有些意外,她就在他房间外,他却给宋璞存打电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