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纪凌川睁开眼,看到自己躺的地方时,有一瞬间愣神。
但很快他就想起了,昨夜,是他自己开车到祖屋来的。
然后他揉了揉头,想不起他睡着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看到房间的门依然锁着,他就以为,他发作时的情况奶奶和花婆婆应该没有发现。
出门,他深吸口气。
郊外的空气就是好,比公馆的空气还舒服。
只是,猫猫狗狗的气味有点大。
“少爷起来了?昨晚睡得还好吗?”花婆婆比他起得更早,还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
纪凌川点了点头,“花婆婆早!”
花婆婆上下打量着他,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就往时老太太的房间走。
时老太太也起来了,纪凌川跟在花婆婆身后进去,“早安,奶奶!”
听到他的声音,时老太太略一转头,见他和平时没什么异样,就又把头转了回去。
“既然起来了,就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这一大早的,时老太太就对他下了逐客令。
纪凌川不解,“奶奶,你连留我下来吃个早餐都不愿意?要不我煮?”
时老太太刮他一眼。
昨晚,她听了崔文君的口述,知道这小子身上现在中了蛊。
虽然崔文君没有细说那蛊是怎么被中下的,但是现在唯一能缓解他身上蛊毒的人,就是苏家的那位新小姐,也就是龙思蕊口中的那个舒老师。
其实听到这的时候,时老太太对那个“舒老师”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即便崔文君一再强调那蛊不是那个“舒老师”下的,但她却让她自己成了纪凌川的“唯一”,这就有点不太厚道。
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