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下贱了。
可是当着权修昀的面不能说出实情,她只能继续笑笑,在夜晚的凉风中眉眼弯弯,也很官方道:“权先生身边的得利能手众多,之前我总是爱心泛滥,将买药的职责拉到自己身上,后来我才发现这实在是多此一举,权先生哪里需要我的帮忙呢。”
权修昀却没有回答,甚至听着池菱“识相”的话,方才他便沉黑的面容,此时越发深不见底,好似幽潭凄冷万分。
不过这样的局面也没维持太长时间,因为几分钟后,池琬凝就拿着刚买的水果走了回来。
见状,权修昀也收起了好像想说什么的神情,转身离开病房。
池琬凝见状,还有些诧异地看着池菱问:“小菱,你晚上不是说出去看朋友演出吗?怎么和权修昀在一起啊?”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但是今晚我见的人里除了权修昀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个是关文邦。”
池菱询问母亲:“妈妈,这几天关文邦在你面前表现怎么样啊?”
“也没怎么样吧。”池琬凝自从最开始因为关文邦私自弄权的事吵了架后,他们便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流过。
尤其是前段时间,或许是以为有了齐总和关文邦的支持,他胜券在握。
池琬凝在家时,关文邦从不和她说话,唯一有两句话的关老太太,还总是阴阳怪气的,叫池琬凝明明待在自己家里,却只觉得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不过前几天,池菱阻止了关文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