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都不知道关新月用这套说辞骗了多少个人,她失笑道:“卓飞飚,权修昀了救了关新月的事,又是关新月告诉你的吧?你还真是可怜啊,关新月对你真的就没一句真话!”
“你胡说什么呢!你这是挑拨完新月和权修昀的感情还不够,又想来挑拨我?”
卓飞飚怒火中烧,直接拔高音量道:“可是权修昀救了新月的事,不是新月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看见的!因为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看守所附近徘徊,新月成功脱困那天,我亲眼看见了权氏的律师到了看守所,找了上面的负责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权氏的律师啊。”
毕竟能使唤地动他的,可就只会是权修昀一人。
顿时,空气中一片安静。
关新月慢了一拍地拉着卓飞飚,叹息道:“飞飚,你别说了,这件事会让池小姐难受的。”
“可这就是事实啊,我为什么不能说?”卓飞飚理直气壮道:“新月,这池菱那么多次欺负你,不就是以为自己现在才是权修昀的心尖宠,才这么嚣张跋扈吗?但是她才不是权修昀的心尖宠呢,不然,权修昀又怎么可能救你呢?”
“诶......”
关新月没有反驳,只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看了池菱一眼。
眼底暗藏的嘲讽,仿佛是胜利者在嘲笑愚蠢的失败者一般。
而池菱早在卓飞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