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后院。
叶浮生正稳稳盘坐在盘官司地基之上,看不出丝毫紧张,他双眼看着手中,而手中正拿着一本记录......姜彩泥!
“姜彩泥,大夏西北人,生于富足家庭,家中两女一子,排行第二,因父母重男轻女,不得父母恩宠。。”
“又因父母为了生出儿子,故自幼被送往以偏远农户家寄养。”
关于这段。
叶浮生有所了解,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孩子被寄养的情况并非偶然,大夏有很多类似案件。
只不过,正常情况都是送到亲属家寄养,为什么要送给农户?
难道......她父母家没有其他亲属?
叶浮生没计较这些,继续看着。
“农户开始对姜彩泥还算疼爱,却因农户妻子诞下一子,要把她送回姜家,却始终无法联系,故而态度转变,非打即骂,吃不饱、穿不暖。”
非打即骂?
吃不饱、穿不暖?
叶浮生心头以痛,外人看来可能只是寥寥十个字,可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悲惨至极的童年。
“姜彩泥自幼聪慧,虽在家务农,却被村中老先生看重,时常教导,三岁背古诗三百首、六岁精通大夏历史、九岁辨别漫天星辰,十二岁熟知大夏山川、河流、地理走势。”
确实很聪明。
叶浮生仔细想想自己十二岁时,貌似也不差。
只不过......糟老头子是九玄门掌门,而教姜彩泥的只是一个老先生。
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她好像更厉害一点。
“十三岁。”
“由于农户家中贫苦,又无法联系姜家,故而把姜彩泥嫁人,农户收礼金,姜彩泥前往大山中躲避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