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宫那里的眼药已经上得差不多了,宫主夫人处在快要崩溃的状态,宫主也对自己那个同床共枕二十余年的夫人生了怀疑。
这个时候,凤轻瑶再一出现,那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玄霄宫宫主和夫人齐齐失了心神,玄霄宫也就不足为惧了。
“轻瑶,你要去玄霄宫?”暄少奇一进来,就听到这个震撼的消息,当下便把九皇叔带给他的压力放下。
是的,压力。
九皇叔在灵堂那一跪,让暄少奇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那一刻暄少奇清楚地感觉到了九皇叔对凤轻瑶的占有欲和重视。
一般人在灵堂下跪并没有什么,可九皇叔不是一般人,他查过九皇叔这个人,九皇叔光是纡尊降贵地来拜祭凤将军和凤夫人就让他震惊了,更不用谈跪下,要是让皇上知道,肯定会气得吐血三升。
要知道,除非是每年初一的大祭祀,当着文武百官的命,九皇叔不得不跪外,平时九皇叔连先皇和先皇的元后都不跪,只站在那里行礼,当然先皇的元后并不是九皇叔生母。
凤轻瑶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总要解决,暄菲和我长的那么像,不可能没有原因,我想知道我母亲以前的生活。”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是一个高贵大方的女子,这样的女子绝不可能是一个贱民,就好比周成,即使他身上烙了一个“贱”字、刻意收敛气息,也改变不了他身上独特的气息。
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尊贵,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磨灭的。
“去查查也好,那个女人顶着沫姨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享受了本属于沫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