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到手软也没见你停下来,我看你杀得倒是挺欢的。”离他较近的一个中年大叔,将散乱的头发绑好,露出一双满含杀气的眸子。
杀太久了,杀的人太多了,身上的杀气一时半刻还消不掉。
“想到这些年来,老宫主因为那个女人,一直闭门不出,我就愤怒,如果真是陆以沫我也忍了。
当年陆以沫的风姿,你我也是知道的,要是因为陆以沫,老宫主从此君王不早朝,我认。可偏偏是一个赝品,一个赝品在我玄霄宫兴风作浪,把我玄霄宫上下耍得团团转,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中年男人停下擦剑的动作,反手将剑立在桌上,滚圆的双眼瞪得像牛眼一般。
“也怪我们,居然没看出那女人是假的,想想也是,凭陆以沫的风姿和才华,怎么可能嫁给老宫主,老宫主虽然很好,可......当年追求陆以沫的男人,哪个也不差,老宫主并不是最出色的,也许就因为这样,他得到那个赝品后,才会那般在乎,才会被她哄得团团转,才会因她而龟缩在玄霄宫。
老宫主既怕有人来抢,也怕陆以沫离开他,却不想他守着一个赝品过了十八年,这种感觉还真是比吃到死人肉还恶心,老宫主怕是也不好过。”
不到十天的时间,暄少奇就坐稳了宫主的位置,他父亲退位让贤,成为老宫主,至于老宫主现在的处境,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暄少奇不能弑父,凤轻瑶也没兴趣杀陆以然,怎么说......也是她娘的妹妹,何必杀了她,这世间多的是比死更痛苦的法子,至于暄菲和暄少杰......
王煜陵不说杀了暄菲,他们也没有必要动手,只不过暄少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