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残存的酒精作祟,钟清洛格外想要。
尤其是脑海中重复出现他和白婉坐在一起沉静温柔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人为什么要清醒,还是醉着好,什么都忘记了,人生多快乐。
如果连他也忘记了,她还要这快乐的人生做什么?
爱一个人是不是就是这样,越痛越甜,甜得蚀骨,又痛得钻心?
钟清洛一阵难过,近乎执念般摆动,程慕池强大的意志力竟被她纤细的身体攻破,无法控制的冲刺。
最后那一下,钟清洛叫出了声,没有克制,竟满脸的泪。
她趴在床上沉默着,爱与欲的尽头是一片苍茫,灵魂出窍般的心悸,又很失落。
程慕池重新把她抱进怀里,温柔的吻,细致到和她轻颤的频率一致,掌心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与刚才的狂风暴雨不同,像洋洋洒洒的春雨,在她苍茫空虚的心上种出绿草,开出鲜花。
钟清洛又想哭,搂住他狠狠蹭着不松手,感觉到他的反应,主动挺上腰,却被他制止了。
“头疼吧?再睡会儿。”他给她放好枕头,又盖好被子。
钟清洛不依,抱住他的胳膊,刚铺好的被窝又乱了。
“我不走。”他安抚的亲亲她的额头。
有他抱着很安心,钟清洛又困又乏,头沉得睁不开眼睛,闻着好闻的冷柠香,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慕先生,她嫣然一笑,夜晚里的阴霾都被吹散了。
“我让孙经理给你公司打电话了,说你直接去清慕阁。”程慕池怕她着急上班。
钟清洛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你早就醒了?”
“也没有太早。
他说不早,几十页的PPT都要看完了,钟清洛心疼,昨晚被她折腾的,他没睡多少觉。
每次她喝醉了,折腾的都是他。
“我给你做早饭。”她准备补偿一下。
程慕池合上笔记本,“佣人做好了,下楼吃。”
钟清洛欲言又止的,还是鼓起勇气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