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的门，钟清洛甩开程慕池的胳膊，不想理他。
“用完了就扔，是你的风格。”程慕池轻哼一声。
刚才把他当成工具人气白瀚彬，她可够黏糊的。
“是你主动来帮的，又不是我求你。”钟清洛态度也很强硬。
她心里疑惑慕先生怎么站在她这一边，而不是帮他的未来岳丈。
又一想或许是因为卓君的关系，慕先生知道卓老师最烦的人就是白瀚彬。
慕先生总不可能为了她，跟白家闹翻吧？
“我主动？你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我好像没有按住你。”程慕池揭钟清洛的短儿。
钟肖洛快被噎死，“你太夸张，我一动不就露馅了吗，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根本没事。”
“你觉得我是夸张？”程慕池的声音淡下去。
他跟她斗嘴特别有劲头，声音一寡淡，便是生气走心了。
钟清洛不语，刚才的话说的是有点违心了。
不是他夸张，而是他真的紧张。
“知道自己没人性了？”程慕池从她的脸上看出内疚。
他的气便散了，虽然脸还绷得很紧。
钟清洛不理他，转身就走。
他没理也要搅三分，有理更恨不得上天，说不过他，不说就好了。
何况这种斗嘴，总让她有种错觉，他们好像还在一起。
程慕池抓住她的胳膊：“去哪。”
“回家。”钟清洛忽然没了斗嘴的兴致，只想安安静静的躲回自己的小窝。
“我送你。”程慕池拿过她的背包。
她要拒绝，刚张嘴就被他凌厉的眼神封住口：“不许拒绝，后果自负。”
被他牵着手，跟上他的脚步，钟清洛坐进车里，车子朝公寓驶去。
白瀚彬一直在远处望着他们俩，小俩口斗气，拉拉扯扯的，挺甜。
忽然有种错觉，钟清洛那清冷倔强的劲儿，跟年轻时的卓君很像。
二十多年前的卓君漂亮又高冷，是他们学校公认的校花女神。
他们在一起，白瀚彬喜欢卓君喜欢得不行，曾一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