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池停了一会儿，冷淡的反问：“你不是知道了吗，茶园是送给卓君阿姨的。”
钟清洛咽了咽口水，艰涩地开口：“慕先生，你又有未婚妻又有红颜知己其实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可我要跟着卓老师学习，你们这样的关系，我有点尴尬，是要装着不知道，还是当您是……师公？”
程慕池喝了一大口热水，不知不觉地，胃开始疼。
钟清洛以为他没法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通情达理地替他解释：“我知道感情里年龄不是问题，卓老师又美又飒，还能赚钱，我也很喜欢她，本来我以为您的红颜知己是个庸俗的女人，卓老师刷新了我的认知，您的审美还是在线的。”
“你觉得自己很庸俗？”程慕池斥声，把杯里的热水都喝光了，杯子差点被他捏碎。
钟清洛不想扯到自己身上，以为讲的还是不够清楚，“慕先生，我真的不是嫉妒，我就是想好好跟卓老师学习，一旦因为您卓老师生我的气，失去了学习机会，我会很难过的。”
“失去我呢？”
“您……您还有很多女人啊，不在乎我一个。”
“说完了？”程慕池脸色变得难看。
钟清洛赔着小心：“说完了。”
“钟小姐平常爱看小说？”
“嗯，挺爱看的。”
钟清洛没搞清楚慕先生没头没尾地问这个干什么。
“你今天说报答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是从小说上学到了新东西？”
钟清洛知道包间不隔音，吓得坐到他身旁：“慕先生，现在这里是老师的茶园了，您不要乱说话，会被服务生听到，传到老师那里就完蛋了，再说，我也不看那种小说的。”
“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