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接话,谢言更是满脸茫然。
黎画站起来,冲着霍南城使了个眼色,随后将档案袋拿起来。
霍南城立马明白,抬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林伯,道:“去帮秦以琛收拾一下东西,今天让他住在这边。”
林伯点了点头。
随后秦以琛走上前,抓住轮椅,推着他跟着黎画一同到了书房。
书房的门刚关上,黎画猛的把手中的病历甩了出去,她脸色有些难看,开口便是质问:“所以秦医生为什么要使用带成瘾性的药物?甚至不惜用毒?霍先生就这么不注重自己的身体吗?就那么想站起来吗?你现在的脑子也是可以思考的,不知道那东西对你来说但凡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吗?”
黎画一连串的质问,让他们两个都愣在了原地。
从认识黎画以来,霍南城还是第一次见到黎画生了那么大的气。
但他并没有因此觉得自己不站起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正如你所见,我非常想站起来,因为我有不得不站起来的理由,恕我无法告知黎明小姐。”
霍南城不愿意说,黎画自然也不会追问。
她目光转向了秦以琛,属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竟然能够拿一个活生生的人去做实验?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什么好人,可是也没有做出过这种丧心病良的事情!
“当初他的腿确定不能站起来的时候,由于当时手术的后续治疗太过激进,导致了无法忽视的后遗症,每到半夜的时候他都会疼痛难忍,而我恰好发现了一种新型神经药物,在进行这个实验之前,我已经与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