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妗坐在沙发里,手上拿着一杯红酒,轻晃。
    她脚边,团团趴在那,抱着一个白色毛绒小球,在玩儿。
    "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有人去了湛总的套房,但那人发现了我们的人,把我们的人给控制了。"
    "我们不知道那人去湛总的套房做什么,直到后面我们的人被放了,我才知道这件事。"
    "我给安姐打电话,安姐说让我们的人不要在湛总套房外守着,让在酒店外守着。"
    "我便吩咐我们的人,在酒店外守着,但后面,一直没有看见湛总的出现。"
    乔安靠在吧台前,听着助理的话,拿着一杯咖啡在喝。
    她们的人被发现,到被控制,再到她们得到消息,时间已经是快五点。
    那个时候,她们在回来的路上。
    而现在,快九点,湛廉时也没有回来。
    可能,湛廉时不会回来了,也可能,湛廉时会回来,只是会晚回来。
    但乔安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刘妗没喝杯里的酒,她只是不时晃着,而她的眼睛,看着脚边抱着球球玩耍的团团。
    她似乎没有听见助理的话,又似乎,听见了。
    刘妗双腿交叠,她悬空的那只脚尖微动,团团抱着的球球被踢到一边。
    嗖！
    团团飞快跑过去,抱住球球。
    刘妗嘴角勾了起来,"还真是喜欢。"
    乔安看过去,视线落在抱着球球的团团身上。
    她眉头微皱,看刘妗。
    刘妗喝了杯里的酒,起身,走出去。
    乔安,"你去哪?"
    "喜欢的东西跑了,我当然要去抓住。"
    飞机在快十二点的时候,落在米兰机场。
    湛廉时抱着湛可可下飞机,小丫头又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