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
保险箱有足够的备用金,她想用随时拿。
只是最开始,她是不太愿意接受这些东西,总觉得哪里不对。
湛廉时告诉她,他们是夫妻,他的就是她的,她的亦是她的,不分彼此。
她觉得这话是正确的,接受了。
然而,每次出去,都是湛廉时付钱。
他不会给她付钱的机会,久而久之,宓宁也不太带钱或者卡。
湛可可看着湛廉时掏出钱包付钱,大眼眨巴,爸爸今天竟然不说她,还主动付钱。
这是她的爸爸吗?
小丫头眼里都是疑惑。
但很快,她赶忙拿着勺子吃冰淇淋。
嗯,不管了,爸爸到时候反悔了她可就吃不了多少了。
宓宁也在吃冰淇淋,而她看冰淇淋的眼神,就如湛可可一般。
湛廉时,"不吃?"
她就看着,却不吃。
而他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喜欢。
宓宁摇头,拿起勺子吃了。
甜润在嘴里化开,绵绵的,似棉花糖,但又丝滑,感觉很不同。
宓宁看向湛廉时,眼里染了笑,"好甜。"
湛廉时看着她的笑,于他来说,这笑才是最甜的。
没有记忆的林帘,她在很多时候,就像个单纯的孩子。
喜怒哀乐,全在眼中。
"我尝尝。"
"好。"
她舀了一勺,递到湛廉时嘴边。
这是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一点都不带犹豫,迟疑。
湛廉时却看着眼前的勺子,顿住了。
宓宁,"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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