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得留个记号给秋叶,姜暄和上楼之前不动声色拿指甲刻了什么上去才放心,希望秋叶不要太着急,这做记号的地方的确隐蔽了些。
房内拓跋扈已经醒来,问她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睡得太熟了,只知道似乎有什么人来抢了银子还砸了店。”
她久在宫内也不晓得外面的人是怎样五花八门的,遇到这样的事只觉得是因为身处边境,多有匪徒之流,避开即可。
但拓跋扈这么问就不会是这种简单的情况,他对这种情况有些熟悉,隐约觉得像是什么人的做派。
姜暄和没过多久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觉得这事不简单?是你认识的人做的?”
通过看拓跋扈的神色,姜暄和很快就猜到了拓跋炎,“不是,他这么劳民伤财是为什么?那咱们还住不住了?”
拓跋扈不语,他也没有太多能实现的选择,所以决定权还是在姜暄和。
“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再想。”姜暄和决定先养精蓄锐,反正闹了这一场也没发现他们俩,也许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这异地的饮食姜暄和是一路习惯过来的,反而拓跋扈出人意料地吃不下去。
姜暄和都抹抹嘴收拾起来了,他那份还在面前没动几口。
起初姜暄和还以为是他身子不适,说应该先喝药的,这就要拿着药包去嘱咐厨房。
拓跋扈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叫住她,不情不愿吐出几个字,“我不大吃得惯,这味道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