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峥也是类似的感觉,瞧姜暄和翻来覆去地看也没个结果,他暂且搁置这项,问起地道。
“疏通了大约半里,只看得出方向和携款潜逃的人差不多。其余暂时没发现什么,若要仔细搜寻怕是得请来专人。”
那也是往京城去了,还真是跟京城有勾结,不知跟哪位大人是一伙的,慕容峥看梁县令久久不说话,他的眼神里已经浮现出不耐和杀意。
姜暄和侧目看见不免有些心惊,赶紧打岔,让人先交待清楚了。
“你跟谁接应?那人可是京城来的?玉牌是不是他给你的?”
这些都不算难,可以说是梁县令最基本的诚意,若说了可能从轻发落,不说......那姜暄和也很难说他什么下场。
守卫拿刀背重重敲在他背上,示意他说话,但梁县令气急败坏,不仅缄口不言,还格外抗拒身上枷锁。
看得慕容峥再不想听他说什么,摆手让拉下去。
姜暄和有心要拦,但他这样都看不清形势或悍不畏死的人,实在无法从嘴里再撬出来什么。
那就只好从玉牌和地道里留下的痕迹着手了,等清理地面的人离开,姜暄和才开口,“这玉牌的质料倒不止京城有,可能查到是哪里产的?”
其实这样也太慢了,姜暄和知道,但如今这事不能随便问,要是问道对方的人了,那可不是打草惊蛇?
慕容峥顺着她的手去看,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