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冷冷地望着激战正酣的匪兵,既然是兵,那便有些旧日留下的功夫,可对站起来她只看得出一腔不要命的疯狂。
哪有人要为了素不相识的人针锋相对至此?如此一来她也看不明白对方所求为何了。
然而身边刀光剑影不断,姜暄和好几次都差点下意识抬起手要格挡,都被眼疾手快的护卫给挡开或是直接将进攻那人毙命。
即便如此,情况也还是凶险非常,姜暄和呼吸不由自主被压抑,她紧张得很,却知道并不是害怕。
这种难言的情绪,在耳边喊打喊杀和金铁齐鸣中也震颤着,化作瞧不真切的粉末,落在她不再稳当的脚步上。
匪兵越打越有劲,简直不像话,他们也有人试图夺走那箱子,搬动箱子此时多了两人,能跟得上大部队的行动,护卫它的和护卫姜暄和的人差不多,故而无人得手。
在战场上沉思总要付出代价,姜暄和只是稍微一分神去怀疑他们的目的是否真是箱子,手臂就被砍了一道红上去,倒也不深,只是殷红一线涌出,看着叫人心惊肉跳。
她不是怕血的人,却也咬牙撕扯了里边袖子,用牙和另一只手给裂口扎紧。
再没有机会让她分心两用了,外围的战斗已经白热化,打得有来有往不分上下,虽然不致命,却也足够拖慢全部人的脚步。
仿佛这些匪兵来此就是为了让他们驻足,那火药呢?穿着拼接虎皮外袍的看着是他们领头人,可他只顾着打架,和陈大人打得眼睛都红了,姜暄和专心逃命,还差点被他一刀砍在面门上,那一瞬间她看见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