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这罪名大了,的确不是能放任不管的,哪怕慕容峥对姜暄和信任至此,也不代表会容忍丞相府素的事情。
闻言冯溪薛有些后悔开口,她在政事上也有些敏锐度,这种麻烦的事情虽然自己不爱沾染,却也知道棘手,若不是因为是姜新楣,她早就敬而远之。
“还有大半个时辰,咱们加紧些,他肯定没事的。”姜暄和安抚人心,沉稳有力地喊了几声“驾”,越过城门。
郊外破庙,姜新楣按照逼问梁县令得到的指引找到这里,还真看见了一个灰袍人,躲在角落和积灰的破布融为一体,再加上那佝偻的身形,差点没认出来。
这让姜新楣感到熟悉,他就站在门口,思绪却飘回两个时辰之前,自己不知怎的来到了大牢,见是他,狱卒很快把牢门打开。
之前三个他审过的县令,随之阳春关渐渐恢复,城主府设施逐渐重新被人启用,如今他们都关在这。
他一路走过去,还看见几个毛贼,目光掠过,随着脚步一路往里,直到最后一间停下,里头是梁县令,关得最深因为所犯罪孽最严重。
姜新楣站在门口没进去,只看见梁县令形容枯槁眼神却变化不大,看来之前那些义愤填膺之辞倒是不假,不过他叛国属实,姜新楣也说不出什么为他求情的话,他要怨也只能怨自己行差踏错,踏到慕容峥底线上了。
两个狱卒知道姜新楣如今的身份和权力,主动将梁县令押了出来。
面对这个低头还嘴硬的前任地方官,姜新楣眼中闪烁着怒火,等狱卒离开就质问他:“当日,你为什么要指认我?是想泼脏水还是你朕接触过和我相似的人?”
梁县令神色从容